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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浴血而渐成恶鬼，这个进程是没法回头的，除非有鬼修之法供以修行，才可以在修行过程中，排除异常，保持神思清明。
这也是他之前想杀了她，以补自己放她出来的过错的原因。
只是鬼修之法，方寸根本没有，这个办法只能排除。
思忖片刻，就在秦素茗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觉得‘我都这般轻贱自己了，他都不拿正眼瞧我一下，好伤心呀’的时候，方寸睁开眼来。
“公子……”她幽幽怨怨地轻唤了声。
“打住！”方寸抬起手来，道：“我这里没有鬼修之法，暂时也只有两种方法可以控制住你的这种渴望，你可以先听听。”
“公子请说，不论什么办法，奴都愿意试！”
方寸微微颔首，道：“第一种办法，就是我施展一道秘法，在你的灵体内打入一道印记，一旦印记种在你身上，从此以后，你将成为我的仆人，无法更改，无法去除，没有自由，直至死亡。”
“奴，奴愿意！”
“先听听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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