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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逐渐变的锋锐。
这已经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交锋。
上一次柴肃便占据了上风，这一次，双方开展了激烈的唇枪舌战。
“对与不对……不是人所能评判的。”
“因为争执这些毫无意义。”
柴肃轻声道。
“有的时候，只是敢与不敢而已。”
“哪怕大象一脚能踩死蚂蚁，但是你确定大象踩死的真是蚂蚁吗?”
“也有可能是可以刺破大象皮肤的荆棘。”
“上面也许还有毒。”
柴肃又补充了一句。
继而双方皆是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荆棘……呵呵。”
眼眸中掠过一丝寒光。
图瓦明显已经察觉到柴肃话语中的挑衅之意。
柴肃很年轻……唯一的不足点就是容易冲动，缺乏稳重。
毕竟在他的带领下，华沧可是大大小小的经历了数次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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