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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看下乔诺一的眼神就变了。
乔诺一抓住贾氏绞尽脑汁想着姚掌柜是在哪一天晚上是不在店里的时间的空隙，冷道：“想不出来了吧，这说明你就是在撒谎。”
“我没有。”贾氏立马反驳。
“那为何你说不出来是什么时候？”乔诺一紧逼着问，撂下这句话，停顿了那么一瞬。
“是五月……”甲是顾不上什么想随口说一个日子。
“放你的屁。”乔诺一冷哼着打断了她的话一声，“5月的时候，我和师父做护肤品的念头还没有生出来呢。”
其实是有的，不过，这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乔诺一满意的将贾氏塞得无言以对，才给了顺天府尹个眼神，“大人，贾掌柜在说谎。”
“嗯。”
顺天府尹应了声。
乔诺一继续道：“在贾掌柜得到那方子之前，姚掌柜并不知道我和我师父在研究护肤乳的事情，在我们店里面也没有推过这种产品，所以，姚掌柜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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