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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
温如钰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稍稍在陆辰身旁的空位上流转了几下。
随后，她又看了几眼正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的陆辰，最终还是无言地轻叹了一口气。
……
……
下午吃完晚饭后，陆辰回了教室，又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开始折腾他那本已经被写的密密麻麻的草稿纸。
“啧，这出得都是些什么烂题啊，到底是想拿去考什么东西？”
焦躁地啐了一声，陆辰撕下一页草稿纸，揉成一团丢到了教室后排的垃圾桶。
“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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