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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冉受到旧灵影响越来越严重了。
这是启旧灵者必经的阶段。
过程中会越发难以自控，旧灵影响启灵者的日常生活。如果撑过去，则迈入新的境界，撑不过去，污染邪化，过程不可逆。
这便是启旧灵的最大副作用。
不管你比起最开始启灵时，有没有变强，启旧灵到一定时间，必然会经历旧灵反噬这一阶段。
只是孙冉却十分奇怪。
这种压迫……这种气势……
噗通！
噗通！
噗通！
心脏猛烈跳动着，嗤的一声，光芒从江游手上亮起！
舞阳态，在他没控制的情况下，启动了！
孙冉给他的感觉，远比恶灵还要恐怖！
抛开这些，真正让江游毛骨悚然，遍体生寒的是……孙冉，其实是一名无间！
没错，甚至不用肢体接触，就好像……对方故意放出了自己气势。
“这是谁？！”
“你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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