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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主动散去冰佛,白衣飘飘落地,不染尘埃,“你可服输?”
“我输了。”
三个字令叶青面色动容,从认识他起,百年来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看来他是真的快要死了。
薛染没有逞强,躺在地上,青衫被鲜血打湿,灵印附着在身体上,维持生机,他不觉疼痛,平静的看着天空,道:“有五十年没有好好看过蓝天了。”
生有百余年,前五十年与天斗与地斗与叶青斗,后五十年入幽冥海,不见天日。
叶青收敛一身杀意,像是一个邻家儿郎,也蹲下身子,与薛染并立,两人都是驻颜有术,不知生了多少年,依旧是少年模样,薛染病恹恹的脸与叶青的白衣相衬,岁月静好,尚且少年郎。
好似方才发生的争斗不像是两人所为,叶青同样抬头看天,一副蓝天,落在两人眼中各有风景。
“你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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