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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纯银默默摇头，似自嘲一般，苦笑一声。
“普通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那不就结了？”萧康道，“连修炼者都不好过，更何况是普通人。”
顿了顿，他继续道：“更何况炼器并非末流，多少大宗门大势力，想要求一炼器师而不可得，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武纯银摇头不语。
虽然他也认可萧康说的话，但似乎有何心结一般。
又是一阵沉默，突然道：“大人，这位大人和这位小姐所戴的，是千面吧？”
他指的是丁苏和白晴珊。
萧康吃了一惊，“你知道千面？”
之前即便千法境七阶武者，也感知不到他们戴了千面。
他是第二个看出千面的人，第一个是神元境的余书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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