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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A区，舒克才壮着胆子问道：“程哥，我问个问题，你要先保证不生气。”
“别和我撒娇。”
程远表示，这套对他没用，舒克越是这么事先报备，他便越准备揍人。
闻言，舒克立刻紧张地给贝塔使了个眼色。他不怕被淦，但怕程远一不开心，就不教他编程了。
虽然贝塔也倍感压力，但已经习惯给舒克当助攻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尽可能地露出灿烂的笑容问道：“程哥，嘿嘿，我就是好奇，那个凯里那么过分，你怎么就不淦他？”
闻言，程远不明所以地反问道：“他又没有绿了我，也没有暴了我，到底哪里过分了？”
“啊这……”
“难不成别人吠几声，我就得分泌肾上腺素？”
程远不觉得他有任何需要将感情浪费在凯里身上的理由。
见程远如此豁达，两小弟秒变星星眼，但很快，他们又纠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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