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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凡摇头:「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一点,就是有一个人,他一定知道,明日我再去找他谈谈。」
林忠闻言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沉着冷静的说着:「好,慕凡,如果这事你知道了结果,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我们也还在调查这件案子,你处理的是鬼事,我们处理的,是人事。」
程慕凡笑了笑:「你还挺会捡便宜的啊,每次我办事的时候,你都能从中查出一些案子,到底是你在帮我,还是我在帮你啊。」
林忠也是嘿嘿一笑:「咱们这叫共赢,一起办事,各有各的目的。」
「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时间来到第二天,程慕凡独自一人前往老大爷家。
刚敲响大院门,门就随即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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