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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包不凡露出震惊的神情，“樊山山是你杀的？”
程宜小小地无语了一下，“虽然我很想干这件事，但杀他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半夜的时候我出来过，正巧看到走廊里有道白影一闪而过。”
程宜只说到这里，他并没有说出自己之后经历的一些事情。
戴星月皱了皱眉，“那你看清那道白影是男是女了吗？”
程宜摇头。
他确实没看清。
虽然他大概能猜到那道白影的身份，但那毕竟只是他的猜测，就没必要说出来扰乱其他人的思路了，如果之后的答题真的和这个有关，再说也不迟。
“不对！”
石白忽然意识到什么，跳出来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到底那道白影真的存在，还是说樊山山就是你杀的？”
程宜耸肩，“你不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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