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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杜南国递给李小凡一杯茶，“我还不知道你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
李小凡尴尬的笑了：“偶尔。”
杜南国笑了笑：“万有良是万校长的侄子，性格上，难免是这样。”
“我明白。”李小凡点点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小凡对万校长十分敬重，对万有良也是有些佩服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那个手下吧……”
李小凡一愣：“您知道了？”
杜南国只是笑着。
李小凡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废话，以杜南国的能耐，江城发生了什么事，他当然知道。
“她叫金花，之前被我派来江城，只不过失踪了一段时间，后来查出来是被肖家父子抓了起来，当做万物，她……非常的惨。”
李小凡深深的呼吸一口：“我得承认，我对金花有愧。”
杜南国听完，点点头：“所以，肖家父子的坟被刨了，尸骨被挫骨扬灰，你也毫不在意是吧。”
“是的。”
杜南国叹息一声：“人都死了。”
“是，人都是了，但是对还没死的人造成的创伤，是永久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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