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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挂电话前，他还忍不住嘱咐张一民：“这次的建筑设计就当是让张老师高兴了，不过钱我给你了，人你可别给我紧紧抓在手里。”
“您放心吧，领导。张老师那边我去说！”老张很兴奋，只要上面肯给他批钱，这事就不是问题。
……
施工场地的会议室里。
“杨总演技不错啊……”老向看着杨金龙。
“向老板也不赖嘛。”
杨金龙打着哈欠，临了还是忍不住说：“这个通文楼真的能建成吗？”
“我不清楚，不过既然是上面花钱，咱们也不用顾及那么多，就当是给张老师找个乐子。”向天光随口一说。
花好几千万找个乐子，这个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即便是身家上亿的杨金龙，这会儿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其实花几千万给张老师当个乐子的这事儿，他也愿意去做。
但他终归是个商人。
没法子和上级部门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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