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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大晚上打电话质问Franz，不如当面看一看他如何敷衍。黄灿心里愤然地想，反正木已成舟，早一天或晚一天问清楚也没什么意义。很显然，包括Franz在内，没有人真正在意她和她属下同事的反应。
次日清晨，她早早到达总部，和同事们一一打过招呼，就只见Franz从财务室旋风一般地快步走出，大声喊她的名字，然后张开双臂，像往次一样，对她大大拥抱热情寒暄。
黄灿脸上保持微笑嘴里机械应答着，心知自己看Franz的眼神已然不同。Franz同样敏感，他很快察觉到她的些微异样，于是提议趁Klaus等人还没来，单独喝杯咖啡聊聊。
既然单独谈话，黄灿也无心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问道：“老板，这次叫我来总部，不光是参加什么新办公楼揭幕典礼吧？公司有重大消息宣布，对吧？”
“呃，是不是刚才别的同事已经告诉你了？你一向触觉敏锐消息灵通啊。”Franz笑嘻嘻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乐斯集团被你们中国人收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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