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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亦玫微微笑了笑，看着方协文，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没有说破。
黄亦玫继续看墙上的油画，方协文依旧安静跟在她的身后，他心里暗暗懊恼，刚刚一时口快说漏了嘴，也不知道黄亦玫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看着墙上一幅乔治莫兰迪的画作，黄亦玫问道：
“你平时喜欢什么画？”
“我……”
看着黄亦玫，方协文有些尴尬地笑道：
“我是第一次看画展。”
“哦。”
看了一眼方协文，黄亦玫随意地笑道：
“每个人爱好不一样，我喜欢画，但是画画的水平很一般，我男朋友也喜欢画，他和我就不一样，无论是西方的油画，还是咱们国家的水墨画他都很精通，而且，在我看来啊，这里的画很多还不如我男朋友画得好，只是这些画名气大一些而已。”
听到黄亦玫提到她男朋友，方协文讪笑着问道：
“那个，你男朋友是一位画家吗？”
“不是，他是我爸的学生，清华的博士生，从国外回来后，现在在北京开了一家投资公司，画画是他的业余爱好之一，不是职业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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