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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正是。”韩有献连连点头，随后抬手指向跟随自己一同前来的道公、娘母，郑重道：“我金鸡岭峒素来尊奉红蛇图腾，今日请道公、娘母前来，以红蛇为鉴，祖宗为证，你我二人在此誓血为盟，可否？”
杨之言微微颔首，道：“我身为汉人，虽然不信奉这些，但也愿以我杨氏列祖列宗在此起誓。”
“好！”韩有献喊了一嗓子，道：“杨总镇果然爽快，待道公、娘母请鬼后，一同登台吧！”
说完，两人一齐走向那黎人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前，杨之言抬首看着脸上用不知名颜料涂抹文身的道公、娘母如鬼畜一般在台上不断抖动、舞动，嘴里快速念叨着外人听不懂的语言。
他余光扫了一圈周围的黎人，见那些黎人战士都面露尊敬，不敢直视台上，片刻后，那道公大喊了一声，韩有献便拉着杨之言一同登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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