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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着宋娘,名正言顺。”
段真抱着小宋玉,一身白褂,像是屹立在雪山之上的白莲,清冷高洁。
“啊呸,宋娘要不是为了你怀里的小杂种去城里买书,又怎么在暴雨中被人撞死。”
为首的男人吐了口唾沫,满脸凶狠地盯着那对父子。
宋玉红了眼,心底难受的紧。
他将头埋进段真胸膛,如小兽般,低低呜咽:“丁叔叔说的没错,要不是我,妈妈又怎么会被车撞,呜,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妈妈。”
“屁!”
段真猛地爆了句粗口,满眼心疼:“别听他的,他就是个傻逼,而且你妈妈”
他音调压的极低,像是一只困兽,褐色的眼底写满了挣扎与不甘。
“妈妈怎么了?”
宋玉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期期艾艾。
段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中,半分钟后,他压下翻涌的思绪。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爸爸,没有那份勇气和担当,才酿成大祸,害了宋娘。”
“阿爸。”
宋玉搂住男人的脖颈,呜咽道:“我想,嗝!呜呜,想阿妈做的桂花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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