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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邪教……不对，这他妈就是邪教吧？！
“所以主是什么，你也不知道？”
孟序眯了眯眼睛，对着石婉宁问道。
石婉宁点了点头，接着便瑟瑟发抖道：“我们天选者和天选者也是不同的，我是代行者级别的天选者，在我上面还有使徒和执命，整个合庆市有两位使徒，而整个南江省则是有一位执命，他们或许更清楚。”
“使徒比你强吗？”孟序问道，“强多少？”、
“我也不知道，使徒并不是以实力划分的。”石婉宁瑟瑟发抖道，“或许比我强，也或许比我弱。”
孟序点了点头：“那其他天选者呢，就是你说的代行者，代行者下面还有吗？”
“还有准天选，他们并不是正式的天选者，而是纳入考察，能够掌握一部分技能……”
石婉宁张口说着，只不过还没等她说完，她的瞳孔便猛然发生了变化。
她的表情突然凝固，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面容扭曲成一副骇人的模样！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皮肤由白皙开始转变为苍白、毫无血色的模样，似乎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在这一刻，连衣裙上的蕾丝花边仿佛也在此刻失去了原有的甜美，只剩下干枯的纤维和破碎的装饰。
“嗯？！”
看到这一幕，孟序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姓名：石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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