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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懂什么？”
“我的……这些比喻。” 顾航北说。
“现在懂了没？”
叶染有意问其他早进项目组同事:“对了，刚才那个人是谁呀？以前没见过，挺面生的！”
“我也没见过，估计是茂华那边的人吧？”
叶染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听懂。”他对自己的问话避而不答，反来问她听没听懂这个不甚高明的比喻，这样霸气中带着一丝稚气的顾航北，让她起了一丝顽劣之心。
顾航北一时语结。他相信连江欣涵都听得懂的话，以叶染的冰雪聪明，不需要他来点的。可她居然说她听不懂？再看她微张菱唇，眼睛略显无辜地瞅着自己，既楚楚怜人又娇俏可爱，让他心头再次热了起来。不再计较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勾唇角道:“不懂没关系，有的是机会，我会让你懂的！”
这个问题叶染问过秦月，秦月告诉她的答案是，当然不好，这意味着负债多、风险大。她是保守型的。
可顾航北的意见却不一样:“不一定，如果企业信誉好，短时期内应付账款多也正常，因为供应商愿意赊销给企业，说明企业营销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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