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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一份录取通知书的流程很简单。
粉丝上前，把密封好的快递袋放桌上，两人接过来拆开，拿出来看一眼，放回去，还给粉丝，粉丝再把录取通知书拿起来面对镜头，跟他俩合照。
一个人最多只有五秒钟的时间，连签名都来不及。
整个过程跟流水线似的。
8653份录取通知书，不同学校的包装设计还不一样，哪怕两人越拆越熟练，合照也只需坐在原地，等粉丝趁他俩拆的时候，坐他俩身边拍，全部拆完，也过了晚上十点。
期间，除了一小时吃饭补妆，他俩水都不敢多喝，就怕去厕所耽搁时间。
最后站在台上，目送粉丝一批批离开，顾兰溪甩甩酸痛的胳膊，忍不住轻叹口气：
“大老远的来了，结果话都没说上几句……”
整个过程，实在太匆忙了。
对他们来讲，是漫长的一整天，对粉丝来讲，每个人分到的时间，却只有五秒。
那张凳子，几乎刚坐下，就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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