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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官员打交道多了，小马哥对他们的说话风格也算是有所了解。
上面这句话就是典型的他们的风格。
故意曲解别人的问题，又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大段话里几乎绝大部分都是废话。
但，有一句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足够了。
这样在表面上又隐去了风险，又传递了自己的意思。
他上面那句话，惟一有用的一句话就是“知道一点”。
孙台长立刻会意，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端着杯子重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
相互试探间，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是明牌了。
需要有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孙台长主动说道：“马总，我猜，我们上次遭受的网络攻击，和企鹅也有关系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保持着微笑，没有半点怒意和不高兴的样子。
小马哥闻言并不紧张，反而还觉得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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