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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任总那是怎么了？我刚才看到他，好像状态不太对。”
小马哥的表情也很凝重。
“进来说吧。”
陈一丹跟在小马哥身后进了房间，再次忍不住问。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马哥也正心烦，这事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捡起地上的那份文件递给陈一丹。
“你看了就明白了。”
陈一丹疑惑着翻开文件。
看完后，脸色比小马哥还难看。
他是法律出身，比任何人都知道这种文件的份量以及会对企鹅造成的影响。
“马总，这。。。这确定是任总吗？会不会是有人别有用心捏造的？”
小马哥摆摆手：“这是第一电视台台长亲手给我的，应该假不了。”
停顿了一下又说：“再说了，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上面的人确定这是真的。”
“上面？”
小马哥干脆把这件事的前后因果都告诉了陈一丹。
就当是自己把事情再捋一遍，可是学捋表情越沉重。
关于他们找黑客攻击云聊的事情，企鹅的几位高层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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