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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什么文件？”
任宇苦笑了一下。
“陈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第一电视台得到的那些信息，难道不是你提供的？”
陈风呵呵笑了下。
“任总，你这么看得起我呢？怎么？难道你们觉得，第一电视台自己什么都查不到吗？”
任宇愣了下，一时无言。
确实，他们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那些信息难道不是第一电视台自己查出来的。
这是为什么？
惯性。
他们习惯性地认为现在自己最大的对手是陈风。
陈风也是他们现在最大的威胁。
条件反射地认为这些事都是陈风做的。
可实际上，陈风和第一电视台相比，算得了什么呢？
任宇沉默了好一会，摇头：“不对，如果那些信息是第一电视台自己查到的，不会这么快，流程上就很麻烦，短短几天之内就能获取到这些信息，陈总想必是花费了精力。”
陈风心里想说，其实也没有花费多少功夫。
嘴上冷笑了下：“任总，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吗？看样子是来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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