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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卡尔还是抓住了话语的关键。
“曾经？”
格林德沃点了点头，感慨了一声，说道：“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发现，死亡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也是我近些年才有的感觉。”
格林德沃似乎有意引导卡尔，不停地变幻着着话题的走向。
隐约间，卡尔觉得他察觉到了某种关键所在。
于是，他问：“听说你在纽蒙迦德里表现出忏悔？”
格林德沃点了点头。
“没错，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子，心灰意冷，无所事事，除了回忆年轻时候的鲁莽举动，还能做些什么呢？”
突然，格林德沃猛地盯住卡尔，眼睛冒出精光。
“直到你的出现！”
卡尔菊花一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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