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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一听，赶紧上前，生拉活拽的把苏航拉到了后面的角落。
“你就跟着那老牛鼻子敢这种勾当？你还是苏羽么？”看着苏羽，苏航气不打一处来。
“误会了，你误会了。”苏羽连忙摆手。
“哪儿误会了？”苏航沉着声，压着火，事实都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误会的。
“这个，这个是师父的商业机密，不能说，说了，他们会砸摊子的。”苏羽有点为难。
苏航眼珠一瞪，“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把摊子给你们砸了。”
没办法，苏羽只得让苏航附耳过来，瞧着周围没鬼偷听，便低声道，“你看到的那些鬼妾，都是师父扎的纸人，师父说，难得鬼界开鬼市，带我来骗点冥钱花，说不定还能淘到些宝贝。”
“纸人？”
苏航一听，却是错愕了，回头看了看那一排活灵活现的鬼妾，这些女子是纸人？
苏羽连连点头，“我亲眼看见我师父扎的，这纸人能维持人形半日，明早太阳一出来，法力消散，立马就得现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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