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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出来几次？”石南娣静静问。
加隆一滞。
确实，他的情况除开自己最清楚外，世上再没有比白之王更清楚的第二人了。
他一下明白了白之王的意思。
石南娣不过是他的一个人造物，就算送给他也没什么。这样以来还能防止他最后找不到人，可能进行的最终疯狂。
这不过只是个交易。
加隆眼珠转动，盯住面前的石南娣。
“你甘心吗？”他问了句看起来多余的话。
毕竟无论甘心与否，石南娣都无法抗拒白之王的命令。
石南娣睁开眼睛。
“我只是个人造物而已，只是陛下的一条狗。”他眼珠干涩，毫无神采。
人造物？
加隆忽然感觉有些可笑，灭掉了那么多能械师流派，困扰了自己这么久的敌人，居然只是白之王的一个人造物，而且似乎早就这么心存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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