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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有些困惑的回复道，苏昼第一时间，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在他看来，人的一生便是不断地涌起愿望，实现愿望，无论是向其他人祈求，还是向自己祈求，归根结底都是一回事。
但是，当他说出这句话后，苏昼便立刻想起了风之神和他说过的那一段话……那个深深厌恶轮回的神明，却会为了子民的愿望，而一次又一次地去施行轮回。
神……就是愿望。
“平等的，无限制的，实现他人愿望的存在，无论祂索取了什么作为代价，都会被所有智慧生命，怀着敬仰与畏惧，尊敬地称呼为‘神’。”
雅拉如此说道，它不干涉苏昼的任何选择，但它会为苏昼讲解这些概念：“选择这么一条路，要不就是由你来掌握众生的‘愿望’，要不就是你被众生的‘愿望’吞噬……当然，你也可以像是恶魔魔鬼，甚至是魔神那样，以种种方法，欺骗这一份‘愿望’。”
“这是为神为圣之道。”蛇灵如此总结。
“那又有什么不好？”
苏昼却笑了笑，他抬起头，看向空无一物地天花板，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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