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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献祭你自己，就可以了。”
“什么？！”竖起耳朵的姜阁老险些以为自己听错，猛然抬起头来，旋即一咬牙，突进几步，沉声道：“这位姑娘，可否将师叔手谕交由本…交由老夫亲自观看？”
白芷试探性地看了眼思无邪。
思无邪顶着巨大的压力，轻轻点了点头。
姜阁老此时已经急不及待地从白芷手中将皱巴巴的稿纸给夺了过来，恨不得额头多长一只天眼似的，瞳孔飞速异动，然后脸色越发怪异与难看。
——阁老的手竟然哆嗦了！
思无邪顿时心跳猛跳，连忙低下头去，眼观鼻，控制呼吸，不闻不问。
许久，神情几度变化的姜阁老终于回归了平静……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将稿纸折叠收好，淡然道：“此事，老夫已经知晓。”
思无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碰上阁老目光的瞬间，险些神魂都被冻住一样——她方才教白芷念字，怎么的小心，还是看了一眼稿纸上的内容。
“阁老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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