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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和化灵瓶器灵闲谈了几句，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了上代修行文明的事情。
他先是询问一些上代修行文明的风俗之类不重要的事情，然后慢慢进入正题，询问灵修的修行相关，当年灵修之中有那些杰出的知名人物……
化灵瓶器灵最开始还积极的附和孟章，努力回答他的提问，到了后来，就开始答非所问，试图将话题越扯越远。
化灵瓶器灵的态度让孟章脸色一变。
对方投靠太乙界这么多年，参与了太乙界这么多机密，早就已经是太乙界一员了。
当年的交情再是深厚，情谊再是难忘，都已经是过去了。
他应该关心的事当下，是自己在太乙界的地位，是灵族的处境……
以他的阅历和脑子，怎么还是无法摆正自己的态度啊？
如果说灵修修行相关是机密，他这个外人不知道，那还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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