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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一上午下来，这小子接触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半个市场都被他招来了，怎么查？”一名大汉骂骂咧咧。
“刀口齐元帅特别交办的事，你敢不查？”一名平头瘦子，眼神中喷出刀子般冷酷的光芒：“必须查！”
“我们的人手不足！”另一名皮笑肉不笑的胖子无奈摇头道：“怎么办？”
“从其他堂调人！”那平头瘦子看起来是头，冷酷道：“齐元帅说了，这小子一定会与逃走的母女花汇合。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他的女人来。我们敲不开他的嘴，难道还撬不开他女人的嘴？”
“是！”
但林清依旧笑容满面，给这帮刀口制造着恐怖的调查取证难度。
他不断卖出货物，又不断补充新货，看得平头瘦子眼中喷出火焰来。
这混蛋，分明是诚心的吧？
最终，那平头瘦子手中的交易记录，是林清一天接触了2134个人，其中售卖的女人居多，半卖半送足足1798个。
这个数字，足以堪称大数据了。
如果平头瘦子是个公司的大数据分析师，倒是可以清楚地得出空间市场对货物和价格的偏好程度，从而给出精确的市场定位和营销建议！
但问题是，他特么是个特务啊！
他要这份记录，有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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