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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得了。”
叶钟鸣嗯了一声，扬戈斯赶紧继续说：“我能记得我有很多族人，有时候还会想起我属于什么龙族，但其他的我都忘记了。”
停顿了一下，扬戈斯又道：“我忘记了我的家乡是哪里，忘记了我从哪里来，忘记了回去的路，甚至忘记了我是如何到了……你们的世界。”
叶钟鸣盯着扬戈斯，分辨着它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假。
“忘记了？”
“是的，忘记了，我想了很久，却想不起来，我还问过一些碰到过的高等级生命，它们甚至连忘记的资格都没有，除了我。”
一人一龙就此沉默，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巧舌如簧说服这头龙效忠自己的戏码，一是它和圣女的契约还在，二是现在的扬戈斯这么老实，多半和它受到囚禁，小命被叶钟鸣握在手中有关，这头恶龙是什么秉性，叶钟鸣前世的时候就如雷贯耳。
面对扬戈斯的答案，叶钟鸣有些失望，不过至少他知道了，这些如同扬戈斯一样的生命是被人从另外的一个地方移到这里来的，而不是凭空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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