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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倒是话多：“你说的没错，我和他一起之后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但我好奇您是听谁说的医生运气不好这个事？”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
顾眠的同学、老师、邻居都应该知道。
但面前的寒山也知道的话就显得有些违和了，这人应该和顾眠身边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顾眠也皱起眉头来：“你听谁说的？”
而且听寒山这话的语气，好像告诉他这件事的人和寒山很熟一样。
刚才的白玉虎也是这样，顾眠一直奇怪白玉虎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体素质无法提升的，听他的言论好像也是有人告诉过他这件事。
这二者会不会是一个人？
寒山微微顿了一下：“我的一个朋友，你也不必知道是谁。”
您这个朋友肯定有猫腻。
看寒山这个表情，顾眠知道多问也问不出什么，干脆打住话：“你就加个好友？加完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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