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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玄昌道:“回侯爷,这个下官倒是不知道,想来萧大将军是知道其中内情的。”
“哦!”曹殷不动声色,神情自若地转头看萧怀金,问道:“大将军,你知道?”
萧怀金感觉到韩漠一双眼睛正盯在自己身上,他在燕京争权夺利的事儿干的多了,从来都是趾高气扬,但是此时却感觉有些虚,硬着头皮站起身来,抱拳道:“回侯爷,那个……那个黎谷关的大门,是……是灵芷安排的内应打开,功在灵芷!”
说完这句话,他抬起头,望向韩漠,只见韩漠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那笑容说不出的怪异。
曹殷靠坐在大椅子上,若有所思,忽然问道:“是灵芷那丫头吗?圣上派她做随军军师,她倒没有给圣上丢脸。”他显然也早就认识了萧灵芷。
曹殷心中却不像面上这般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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