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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秦前辈是说还会有更加强大的异族要降临？”皇宫城楼之上，凤飞飞面带忧虑之色朝着一旁的申屠寰问道。
“嗯，秦前辈虽然没有这么说，但话里的意思就是这个。”申屠寰点了点头答道。
“申屠，你说秦前辈能不能？”
申屠寰目光看向凤飞飞，打断了凤飞飞的话，答道：“女皇，其实不管秦前辈能不能战胜异族，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从斩杀公孙广开始，我们灵族就已经是踏上了钢丝了。”
听到申屠寰这么说，凤飞飞脸上神情也是慢慢变得坚毅起来，“你说的对，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如果秦前辈要是败了的话，那接下来就该是我们上了。”
“不管输赢，哪怕这一次我灵族全部灭亡，那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
此刻，苍穹之上，那裂缝背后的空间，一道道强大的气息降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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