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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是坐不上，那疯子就是白牺牲了。”说着姜凌风难掩心中的悲伤，毕竟韦疯子是自己一手带出來的人…
两人顿时沉默了，因为韦疯子的牺牲确实给他们带來心灵上的创伤，尤其是对姜凌风來说，十几年的感情了…
其实当初姜凌风有想过要把他调回警局去，但又考虑到，如果调回去，那么肯定适应不了警察的生活，到时候还肯定会比廉政公署，还有质检部门盯着，毕竟他卧底太久，在江湖上混迹很久，肯定是有很多人有异样的眼光，尤其是领导们…
所以后來跟韦疯子商量了一下，本以为他会拒绝自己，但不料他答应自己，知道他牺牲的一刻起，才真正在世人面前进行公布他的身份…
自己觉得对他有太多太多愧疚了…
但现实便是如此只残酷，又有谁能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有多少人知道生活按照自己意愿进行呢…
“老周啊，你看你这边什么时候动手啊？”姜凌风首先打破沉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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