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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转身看向张痴，再次躬身道：“张先生。”
张痴从莫先生脸上收回目光，看了方晴腰间片刻，叹了口气道：“公子想来对身上这把短刀已经有所了解，那张某就长话短说。当年我曾在江湖上放出话去，说我正在四处查找这把雄刀，让人以为我是为了与自己身上的雌刀凑成一对。但实不相瞒，我这样说的目的只是想引出这把雄刀的下落，另一把雌刀并不在我身上……”说到这里张痴稍一停顿，抬眼看向方晴，继续道，“张某之所以如此，是觉得从这对凶刀身上或许能查出安御史遇害的线索。方公子，请恕张某无状，我绝不敢以为公子会与安御史遇害有关，但能不能请公子将这把短刀的来历说一说？”
张痴这话让方晴稍微犹豫了片刻。他倒不是想隐瞒不说，只是小曼的天池之行实在太过隐秘，自己若是贸然说出来，会不会给小曼带来不好的影响。但随后便想起公孙先生刚刚说的那番话，以及温雨婷对待自己的态度。看起来五圣宫之间即便不是统一行动，但彼此间的活动还是相互通气。方晴想明白这点，便将自己怎么与三叔相遇、怎么在卸甲屯养伤，之后又怎样从三叔那儿得到短刀，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就连本不想提到的燕儿娘，也简略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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