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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点，刘芒没等到方别。
他再见到方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但他没认出来。
直到方别拍了他肩膀他才认出来这是方别。
“老方，你受啥刺激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改往胡子拉碴、头发散乱、叼着烟头、上T恤下五分裤加夹脚拖鞋的打扮。
这人一西装，脚踩哑光皮鞋，手腕上还戴着块儿看上去就低调奢华的手表，头发明显是去做过的背头，而且鼻梁上还架着个平光眼镜，整体看上去人模狗样的。
显而易见，这人就是方别。
方别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背头：“怎么样，是不是帅了很多？”
“你放我仨小时鸽子就是去整这？”刘芒表示无语，“不过咱是去录歌的，你整这么浮夸不知道你这行头价格的的还以为你卖保险的。”
不说扶桑那种地方。
在华国，天在外面西装革履的，不是银行员工就是保险界的兄弟。
要么也可能是4S店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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