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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个托。”郑清补充道。
萧笑翻了个白眼。
“不要用‘头骨’这个糟糕词。”他用教育的口吻训斥道：“‘亚格涅格’是一位真正有神灵位格的存在……虽然祂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郑清顿时想起与伊莲娜纠缠在一起的那位月神，心情忽然低落了下去。
蒋玉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抓起波塞冬的爪子，安慰的拍了拍男巫的脸颊。毛茸茸的爪子让郑清心情好受了一些。
萧笑眼不见心不烦，抱着脑袋，盯着头顶的星空，一边走，一边慢吞吞说道：
“虽然进帐篷后你们没有提问，但我的脑袋里有疑问。亚格涅格套在我头上的第一瞬间，就洞悉了我的困惑……所以祂开始说的第一个问题与羊奶有关。那是我最苦恼的问题。”
“邪恶。”郑清咕哝着，回忆着亚格涅格的话：“肉块、触手、滴着黏液的大嘴……科尔玛学姐说她知道是星空里的哪位存在了，你们知道了吗？”
“尼古拉丝。”萧笑心平气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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