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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除掉，是怎么个除法？”谢嘉宁反问。
殷攀岩倒是被她问笑了：“自然是革除谢成的职位，再抄了相府。这些年，谢成积累下的罪证不少，我与王爷手中掌握的，已足够叫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谢嘉宁摇了摇头：“还没有到时候。”
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粟米：“海若、安小茶，都还算心善。若是相府大厦将倾，我得先安排好她们的去处。”
说起来，她们都是牺牲品。
“那可得尽快。”殷攀岩道。
“很急么？”
“君缥缈还在圣京城，并且与谢嘉容接触了。他们有所图谋。我希望尽快除去相府，便也是因着这个考虑。”殷攀岩道。
谢嘉宁不解：“谢嘉容如今确实有所长进，但相府不过是空有体面，并没有多少实权。纵然她联合了君缥缈，又能有什么大动作？”
殷攀岩把前因后果，耐心地讲给她听：“圣京城内，世家繁多。其中最大的是三家，霍老夫人与我多年好友，陶家中立，而萧家不论是对我还是对王爷，都并不持友好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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