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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九州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皇无极的出身，来自三圣三魔三道之一？”
他本以为这程德凯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才谎称自己知晓皇无极的秘密，没想到他还真知道点东西，这让叶九州放弃了将他打断手脚的打算。
“是。”程德凯咬咬牙，心一横，小声说道：“之所以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就是想要同你交好，我希望你不要轻易的把这个秘密告诉给别人，不然我会死的很惨。”
话是这么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叶九州身旁的林语，像是意有所指。
叶九州就像没看到一样，嘴里吐出一个冷冰冰的字眼：“说。”
面对叶九州的如此态度，程德凯感到十分无语。他本以为叶九州还是个年轻人，总该心存对世间万物的好奇。
结果这叶九州却跟个老狐狸似的，他程德凯被叶九州吃的死死的。
最后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我也只是得到过一些小道消息，说君上是来自三圣门中某个门派的。但信息的真假，我就不能保证了。”
“哦？”叶九州的眼里有些玩味，“皇无极还让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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