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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睿城当然不是担心程晋南不是杨凌的对手，反而是怕把他打死杨凌，和青云子对视一眼，一人一个从怀里拿出锦盒。
白玉清看到他们手上的锦盒瞳孔一缩，他知道糟糕了，立刻回头带着二人往他与程晋南分开的方向掠去。
等到三人赶到，程晋南已经凉了。
孙睿城看向程晋南螺旋形的伤口叫道：“破甲枪，傅书雨！”
白玉清捡起掉落一旁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块骨片，看了青云子一眼。
青云子摇摇头说道：“假的。”
白玉清收好锦盒，他怕再次有人上当。
走到身死的程晋南面前叹了一口气：“当时我要是不走或者劝住他就好了。”
说完对着他的遗体深深一礼。
“傅书雨没有取走骨片，可见他知道这是假货，这会不会是魔教的人所为？”
青云子听见白玉清这样问说道：
“不是，他们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和动机，我怀疑是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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