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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妮妮眼底划过隐晦不明的暗光，咬牙说出一个名字，“顾妍——”
顾妍，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两个字一出，高阳脸色剧变，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除了她，还是谁？”
沈妮妮不是傻子，听到这话，便知道高阳是向着顾妍的，即使有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她低垂着头，小声说道，“只有她，没有其她人！”
高阳别有深意地看着沈妮妮，“”
魁梧男说出自己的想法，“高队，就算沈妮妮和顾妍有摩擦，也不能证明顾妍就是杀人凶手！”
高阳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事要调查后才知道！”
说完，把笔别在衣服上方的口袋里，“沈妮妮，你和我们一起去南河村！”
沈妮妮表情僵了一下，湿润的眼睛划过一抹懊悔，“警官，你你让我去做证人！”
高阳挑眉问道，“不然呢？”
沈妮妮胆怯地看着他，“可以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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