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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和尚叹道：“虽不是我杀，却跟我杀的无异，这些人虽罪孽深重，可毕竟是活生生的性命。”
“有的性命不该出现在这世间，只把世间变成地狱。”法空淡淡道：“不杀他们，才应该忏悔！”
元德和尚沉默。
法空道：“大师该问问自己的心，觉得到底该不该杀他们。”
“他们是该杀，可是杀这么多的人，贫僧实在是……”元德和尚摇头道。
法空忽然笑了一下。
元德和尚皱眉看他。
法空笑道：“大师是有隐瞒没说吧？”
元德和尚沉吟不语。
法空笑眯眯的道：“大师真正想忏悔的不是杀了太多人，是不是？”
元德和尚抬头看向大雄宝殿内的佛像，合什一礼，沉默不语。
法空呵呵笑道：“大师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并不了解自己。”
元德和尚双掌合什，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低语，开始诵经。
法空笑呵呵的道：“大师其实不必如此的，纵使杀戮令你兴奋，也并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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