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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方的措辞还十分讲究，根本不提自己这一方当初的无理要求，反而是谦虚到自找缺点，实在是……
“我们鲨特也一直都愿意与贵司这样的高科技企业合作，当初的智慧城市规划订单也是我方太过操之过急，没有考虑太多。
如果未来我们还有相关业务的话，我个人肯定会推荐贵司的。”
嗯？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早已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否则顾青还以为自家面前这位鲨特贵族是被某些人掉包了。
昨天挑选方案和设备时，豪气干云的同时，又认真负责到会仔细询问不少旁枝末节的鲨特大员，居然会在今天第一次会面，就给出这种承诺？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抛出来的承诺，谨慎的顾老板选择了怂。
他摇了摇头，道：“我们公司近段时间有许多科研项目上马，目前人力完全不能够支持对外项目的展开了，而且还要负责去培训贵方的机甲驾驶人员，到时候导入地图数据、编辑核心机密文件这些事，都会由我们培训合格的贵方技术人员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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