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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经过多重过滤系统之后，哪怕是沼气池的沼气都会被过滤，只留下清新空气。
顾青也没有强迫要求这些第三阶段的教练能够察觉出什么，他也并非是在问刘唐这些九州安保的骨干们。
安和堂在仔细嗅了几十秒之后，摇头，轻声说道：「二氧化硫、二氧化氮、一氧化碳、臭氧、氮氧化物等气态污染物浓度浓度都在可探查的最低区间，颗粒物、总悬浮颗粒物及其组分铅、苯并芘等浓度为最高标准的合理区间。
含氧量……」
安和堂一本正经的汇报之后，跟了一句：「倒是这股阴冷和正常的隧道、地底基地阴冷，好像有些许不同。」
其他教练和基地主管人员们，也都神情思索。
顾青环顾四周，随后笑着说道：「这本来就不是你们这个阶段能够接触感受到的信息，你们不用太过在意是否能够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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