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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这种改变，已然超出了癸水真经原有境界的程度。
李言这一次只所以知道这么清晰，因为他在回到五仙门的途中，这些事情东拂衣早就与他说过。
东拂衣将各个境界中的法力、神识范围划分，都曾仔细告诉过李言。
哪怕是大乘境的一些情况，他同样也有着前人留下的记载，还是挑一些能说的内容，告诉了李言。
如此之下，这样让李言更加明确每个境界的能力，这才是真正的传道授业，让弟子清晰认知本门功法。
但是东拂衣依旧没有告诉李言，在后面每突破一个境界后，会出现什么样新的功法和术法。
太早知道这些东西，可并没有半点好处，这会让修炼者分心。
尤其是在知道后期某种术法的威力之后，更加想一门心思的不断晋级，这样最终的结果，就有可能会让一名修士不断激进中，变成了长生修士。
所以，哪怕是东拂衣将癸水真经后续功法，都封印进了李言的意识海，也只是帮他巩固以前的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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