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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言对罗玉雪笑道:“我刚才还以为城卫们是因为我和小风才那么尽职尽责呢,原来是因为你们两啊。”神识稍微感知一下,罗玉雪和燕蔷四周,有不少暗卫伪装做商贾和市民,护卫左右。
罗玉雪还没反应过来历言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燕蔷忽然拉了她一下,指了指云风。虽然历言和云风都对相貌做了一点修改,但是对于长期跟他神识共振的罗玉雪和燕蔷,自然是瞒不过去的。
三女一起看向云风,发现云风在看着摊主发呆。
历言凑近问道:“怎么啦?”
云风指了指,带着感概的语气,“凤茹。”当年在潜江渡口,云风想给明凤买件首饰,结果没钱,是凤茹身边的昝青放了一枚白晶币在他手上。随后几人还去喝酒,进而有了后面的纠葛。
凤茹惊恐地抬头,却发现面前几人都不认识。
那时候罗玉雪和燕蔷不在,所以知之不深。历言是在场的,看到凤茹目前的境况,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云风抬手搓了搓脸,恢复本来相貌,问凤茹,“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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