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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玲静静的听着。
冯封叹了口气,“可是这些年宋大伯从来没有找到过。”
何玲说道:“你没有问过他在找谁吗?”
冯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过,但是没用,每次我问的时候,宋大伯就只会叹气。”
晚上,宋大伯又来了,进门还是那句话,进来后还是坐在那里。
冯封拿了一包烟,这种烟是给鬼准备的,只有鬼才会闻到空气中的烟味,所以可以在超市里抽。
宋大伯拿起烟,看着,仿佛在回忆什么,过了会儿,叹了口气,“好久都没有抽烟了,就到都快不知道上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了。”
冯封没有问宋大伯上次抽烟是什么时候,因为他认为宋大伯是不会说的,但是何玲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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