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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还是辞职吧，我昨天晚上又看见了。”
“辞职？别说你想了，我都想了，我昨晚最后一个走，去上了个厕所，结果把我吓得半死。”
前台的两个小姐姐小声的交流，可是方牧现在有真气傍身，轻而易举的就听到了。
方牧摸了摸下巴，想着怎么了解了解情况。
看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两个小姐姐肯定是知道什么。
【你的眼睛看到了阴气盘旋，觉得辣眼睛。】
方牧眼睛一亮，发现对面两个小姐姐的头顶上有一丝淡淡的灰白气盘旋着。
很明显，这玩意儿就是阴气。
方牧走了过去。
前台的小姐姐正在小声地说着话，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
“是你啊。”接待小姐姐问道:“面试怎么样，你还没走吗？”
方牧笑道:“面试还可以，对了，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讨论什么厕所，能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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