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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教授愣了半分钟，然后从呆滞变成狂喜。
“记录数据，再次实验。”
冯教授一改平时温和的性格，厉声说道。
这个项目对他而言太过重要，之所以接纳方辰的建议，出于他不断试错的心理。
就像有一天看到几个数字很有眼缘，想买一张彩票，虽然你非常希望明天这张彩票能中奖，但其实你也知道机会渺茫。
冯教授刚才的感觉就像彩票中奖一样。
他转头看向方辰，只觉得他格外顺眼，要不是女儿前几年已经结婚了，冯教授怎么也要把这样的青年才俊介绍给女儿认识。
“方辰，感谢你为这个实验做出的贡献，我会把你的名字署名二作。”
听到这话，几名博士都侧目往这边看。
方辰连忙拒绝：“不用了教授，我也是误打误撞，您和学长们辛苦了一年，功劳是你们的。再说我也不缺论文。”
冯教授刚才话说出口，就知道了自己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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