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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晓悦上厕所的时候，不止一位同事老大姐找到陆泽，说着李晓悦是位多么好的女孩子。
“一定要珍惜她啊！”
陆泽认真点头：
“放心吧，肯定的。”
夜色弥漫。
散伙饭结束后，陆泽跟李晓悦漫步走在首都的人行道上，李晓悦挽着陆泽的衣袖，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歌。
“以前，在吃散伙饭的时候，我都是开心的不行，庆祝自己脱离苦海。”
“为什么这次会有点小伤感呢？”
李晓悦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空气里弥漫的冷气全部窜入鼻腔，令她整个鼻梁都显得有些通红。
她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京里的夜幕跟人群，不知道这时候的李晓悦在想些什么。
稀疏繁星点缀的夜空下。
豪车跟普通轿车并行的机动车道，依然拥挤；在人行道上行走的人们，脚步或匆匆、或缓缓；远处的红灯处，人群跟车流全部停滞。
李晓悦忽然开口道：
“我发现，首都好像变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还是说，是我变了呢？”
陆泽思考着这个略富有哲学气息的深奥问题，首都确实变得跟十年前、二十年前不一样。
但真正变化的，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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